因为沈修吉,好好一个家,分崩离析。

        赵全根的头发间,已经渐生白发。

        孟厌不知道,在得知真相的那一日,赵全根会不会如同季惠娘一般,成为他人口中的疯子……

        那边的赵全根兀自在说:“唉,你们别介意。这些年,我找了不少大夫来看,遂生也是怕你们与那些人一样,是骗子。”

        顾一歧拐弯抹角问起他提的药,“晚辈见赵叔方才提起药,想来遂生这病,尚有良药可医。”

        赵全根皱眉望了望赵遂生的房间,良久方道:“赵寅这孩子心善,去巴郡干活时,遇到一个游医,开了一个药方。那方子上,全是些普通药草,可遂生吃了半月便见好。”

        赵遂生需日日喝药,每日都是折丹熬药,再送到房中。

        赵遂生与折丹成亲后的第三年,他突然闹脾气,不想喝药。赵全根劝过几次,皆被赵遂生一句“我自有分寸”给挡回去了。

        “我对他有愧。”赵全根喝着闷酒,满面涨红,“看折丹对停药一事毫无反应,便随他去了。唉,后悔啊……如今想来,没准是折丹鼓动他停药,好找理由抛下我们罢了。”

        他自言自语抱怨,同桌五人的心中却好似响起一声惊雷。

        若他们猜得没错,赵遂生每日所喝的神药,应该是巫九息的心尖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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