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已走进赵家小院,墙上的喜字已斑驳得不成样。

        赵全根叹气,“她不要脸,我们赵家还要脸。她跑了之后,我们只能给她立一座坟,假装她死了……”

        屋檐下,坐着一年轻男子,旁有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咿咿呀呀不知在说些什么。

        赵全根指着两人道:“大的是遂生,小的叫荣余。你们去堂屋坐着,我去做饭。”

        堂屋不大,但胜在干净整洁。桌上的葫芦瓶中,还插着一束野花,与他们在村外空地见到的野花品种一样。

        孟厌看着赵遂生,有心称赞,“呀,你家真会过日子。”

        然而,屋檐下的赵遂生一言不发,一双冷漠至极的眸子,久久盯着院子墙角的水缸。

        倒是赵荣余听见他们围着野花看,慌忙跑进屋,抱走葫芦瓶,“哥哥的。”

        崔子玉拿出几块饴糖递给赵荣余,可他却不接,头也不回抱着瓶子去了屋里。

        孟厌看着他的身影,干巴巴傻笑,“赵叔真会骗我们,他看着不傻呀。”

        五人各自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加上屋外的赵遂生,屋里屋外六个人,无一人说话,气氛诡异地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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