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靠在墙边,隔着几公尺的距离看着他。没开口。
降谷零却像是察觉了他的目光,侧过头。一缕硝烟恰在此时横亘在两人之间,降谷零眯起被血糊住的右眼,而赤井秀一透过狙击镜般的专注穿透烟雾,彷佛要在他身上刻出弹着点。
短短一秒,但久得像整整十年。
然後降谷零走了过来,一步、一拐,血从衣摆滴下来。
他停在赤井面前,抬眼,语气像刀。
「你还愣着做什麽?敌人已经没了,还想拿枪指我?」语气刁钻,像以前他们在组织里交锋时一样。
赤井没有回答。他手上的狙击枪垂下来了。
他看到降谷零的嘴角动了动,像是想笑,却没力气。他也注意到,对方身上的伤b他更深,整个右侧肋骨疑似骨折,那样站着简直是y撑。
赤井秀一低声开口:「你该去医院。」
「我知道。可我没空。」
还是那样嘴y。他明明受伤最重,却还想最後离场。赤井秀一差点就伸手去扶,但手伸出一半,又收了回来。他的手指在空气中蜷缩成拳,关节泛白得像扣住一把不存在的枪。最终只是用拇指抹过自己染血的领口——那里有颗子弹曾擦过降谷零的耳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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