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男孩笑了笑,终於甘愿离开,连下山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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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後,男孩几乎天天都会上山。
有时他带着乾粮,有时什麽也没带;有时勿栖会为他准备饭食,有时则只端出一壶茶。男孩从不介意,依旧兴致B0B0地坐下,滔滔不绝地说着话。
他说村里那几个Ai打架的孩子最近为了一根鱼竿闹翻了,说隔壁家养的那只J终於下蛋了;说姥姥昨夜梦见年轻时喜欢的人,早上烧香时手都在抖,还说起隔壁村的赶集日,如何从山下传来一整晚的锣鼓声。
勿栖听着却不多言,只偶尔回上一两句,或点头、或轻笑。
有时他们也什麽都不说,只是在屋外坐着,任风声穿过枝桠,或一同走到溪边,让水声把沉默填满。
有一日午後,男孩说起了那天姥姥说的狐狸妖与道士的故事。
说完男孩咬了一口绿豆糕,含糊道:「你说……那道士,到底诅咒了狐狸妖什麽呀?姥姥也答不出来,你帮我猜猜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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