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墨北凌没牵着我的另一只手覆上我面庞,一切的血腥被黑暗带离,他轻声道:「别看,闭着眼,跟着我就好。」
我应了声,任凭对方拉着我狂奔。
明明自己也很害怕,为什麽要装作勇敢保护我……
我随着墨北凌一同逃到国中校园,差点溃堤的泪水也随着路上的风消散了。
我平复好情绪,重新张开眼。
眼前的校舍尚未遭到破坏,上好的建材仍乾净地矗立在磁砖路上。
有些许民众也逃到校园内,一致地往地下室跑。
正当我不解时,墨北凌陡然从校舍建筑後搬出一面布满灰尘的全身镜。
他拍掉灰尘,镜子映出的我脸sE惨白如纸,「这是……镜子?不对……璃镜?」
墨北凌颔首:「嗯,这是之前运动会用的璃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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