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自己的一句“不会出卖”,直接将她孤注一掷的勇敢与温柔打成了一己私欲和贪生怕死,她怎么能不生气,怎么能不连声质问?
“冷焰,你先坐下来,听我好好说,好吗?”
既然对方这么认真,她也想更认真一点。
“你知道我们现在的问题是什么吗?”明雨道:“我们都太不信任彼此了,这种不信任并非是不相信对方会保护自己,而是自己的保护,永远得不到应有的效用,有时甚至适得其反。
比如说,你为了我突破底线,做了违背道德的事,你承担了罪恶感,并甘之如饴,但你并不需要我的回报,你只是希望我能够因此得救,而且不用背负任何歉疚和不安,对吗?”
谢冷焰思索一阵,道:“对,我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我不用师尊感恩戴德。”
明雨又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真的一点都不歉疚,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付出,并且还对你有着‘下次我有危险了你还来帮’的期许,那与之前的那个明雨,又有什么不同呢?”
谢冷焰睁大了眼睛,虽然昨晚师尊已经承认了自己并非那个师尊,但这还是第一次,她在自己面前做出对之前那个师尊的评价。
虽然并没有明说,但谢冷焰听得出,她对那个师尊是持反对评价的。
这件事的震惊,压过了她的怒意,此时心中一片好奇,她歪了歪头,想知道师尊到底是怎么看待那个师尊的。
明雨看她歪头,像只小动物似的好奇,疑心对方根本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便道:“举手之劳只可以由施恩的人说,而不能由受恩的人说,也是一个道理,你不想让我有负担,但我要是真没负担,那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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