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的房里没有人。
阿婆的房间在比阿公房间还要更深一点的地方。因为她喜静。
喜静的阿婆还总是紧紧地将房间门关上。连门上下的缝隙都用隔音棉死死封住。
可今天,那扇门打开了一条缝。
咧开的缝隙像一张嘴,又像某种巨大怪物的竖瞳。
有风从那缝隙里吹出,吹得桃菀莫名战栗。
“阿、阿婆……?阿公……?”
桃菀试着敲门,那扇门却在桃菀敲门的手即将落上去时嘎吱嘎吱地被风吹开了。
臭。
很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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