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即将到来的萧瑟的秋夜,雨越下越大,就连整座圣托里心都在此刻陷入到鼾声连连的状态。
远处的天空时不时闪过亮光,那是盛大婚礼的烟火燃放。
从培养皿中脱离的身体似乎还处在浸泡时间过久的状态,整个肌肉有着皱皱的纹路。
楼辙睁开了眼睛,勉强地坐起了身体,伤口虽然在药剂的作用下恢复了些许,但新生的肌肤还处在相对脆弱的状态,只需要轻轻用力就有可能立即开裂,从而溢出大量的鲜血。
秋夜雨后的气温有点低,他感觉到了一丝凉意,所以想找点可以温暖身体的衣物。
衣物很快就被他找到了,就在枕边,不知道自己沉睡的时候,是谁到访过自己,为他准备了如此贴身的衬衣,就好像昂贵服装店专门定制的一般,有种天衣无缝的干练。
他按部就班地把纽扣一粒一粒地扣上,然后对着沉闷的空气说了一句:“她走了是吗?”
“走了。”
从袖口滑落的千纸鹤落到了楼辙的腿部,他用自己发白的指尖将他重新拾了起来,很快就认出了他的来历。
千纸鹤的头部方向是错误的,那是只有蠢材才会犯下的错误,打开的羽翼下写着一行细小的字眼:你是我浩荡长风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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