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都可以选吗?”她再三确认道。
“嗯,所有的房间都可以选。”
“那你呢,你选好了吗?”
“我还没有。”提图斯耸了耸肩,“身为绅士,我会选在离你所选房间最远的角落。”
“为什么?只是隔壁的话,难道不行吗?”波段凌没能理解提图斯的绅士行为,她在内心深处认为,如果跟自己熟悉的人离得太远的话,那么一定会感到不安吧。
她常常会在入睡前感到不安,她不知道这是一直以来就存在的情况,还是突然发生的症状。
她对以前的记忆以及不太记得了。
只是依稀有股难以割舍的情愫游荡在心扉的隔间。
那种感觉太难描述了,就好像初日之下凝结的雨露,倘若真要遇到耀眼的光芒,顷刻间就会消失不见一样。
走在最前方的楼梯处,她总是在想记忆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东西。
很复杂。只能这样说吧,被人生交织,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被人生读取后的记忆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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