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白银之厅空荡荡的,所有人都被新娘的行径所吸引,留下的人仅仅只有他以及向父亲一样教育着他的神学老师。
“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因为你选择了跟圣人一样的道路。此刻,我为你感到骄傲。”
“老师——”
——
倘若你问我如果要把婚姻转变成战场的话需要多久,那么此刻我能够给你的答案是:一秒。
拥挤的人潮全部堵在白银之厅的拱门位置,他们的嘴里不停地喊着:“新娘,新娘她偷跑了。”
“为什么还是用这样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我,你这个小弟弟!”刚刚翻上车身的波段凌对着脸上表情一万个变化的男孩调侃道,就好像那时在病床前对话的复述一模一样。
“是不是觉得我穿婚纱跑动的样子楚楚动人,我允许光明正大的欣赏几眼,但我一直有个疑问,你就不害怕我在里面跟提图斯顺顺利利地成婚了?”褪去的高跟长靴被波段凌狠狠地扔到了马路上,她仿佛从所谓的世俗中挣脱了一般,再次回到了最自然的模样。
“害怕——”过了很久,楼辙才脸红地回答道。
“害怕就对了。现在我放弃了做王子的公主了,选择了你这个新的倒霉蛋,如果识相的话,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好好表现吧。”
摆出正宫架势的波段凌显然一点儿也不将此刻的危险放在眼里,甚至在车辆发动的时候还借此机会跟不知道什么原因躺在地上的老潘德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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