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被人偷了记忆吗?”

        徐获下意识摇头,从小开始,包括他在精神病院和大哥徐知死时的事他都记得。

        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超过两个月时间的连续服药,但这和鉴定叉给出的结论有出入,如果单说进化之后使用药剂,他服用的次数并不多,量也不大。

        手指轻轻摩擦着,他朝画女招招手,“你过来。”

        画女依言走过去,然后鉴定叉就扎在了她胳膊上,但没反应。

        徐获抬头看她,“别抵抗。”

        第二下画女的手臂给扎破了:

        “普通的陈年纸张,带有霉菌和汗味,无法食用。”

        被撕破的手臂自己合起来,画女把叉子顶出来后拿在手里,觉得十分有趣,“我想去扎外面那个人。”

        徐获没拦她,没过一会儿外面响起了愤怒的咆哮声,不久画女又回来了,不过叉子给戳弯了。

        她小心地把东西放在床边,默默开始清理食物口袋和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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