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生病到去世那段时间,家里的人就搬得差不多了,一年到头也不会回来看看,只是偶尔会叫人来摘水果……”
“人之所求,大有不同。”徐获拨动了一下茶杯,“多少分区的人做梦都想过这样的生活。”
“我父亲也这么说,可能是没有那种经历,所以他们不懂。”庄善柏很是感慨,“从集信终端上看,和亲身体验又不一样。”
“他们现在还住在这座城市吗?”徐获问。
庄善柏表情落寞地摇摇头,“已经分散到不同的城市去了,有些人搬了几次家,连地址都没告诉我。”
“那你那些亲戚是挺没良心的。”徐获淡淡道:“庄老先生在整座城市都布置了防御屏障,可谓用心良苦。”
庄善柏稍稍有些惊讶,“全城?你弄错了吧,只是我家果林里有防御,一般人走不进来而已。”
徐获微微一笑,“外面的屏障不是用来防人的。”
庄善柏不太懂,只好给他添了一次茶,而后道:“其实有没有这些防御都无所谓,这么多年我们一直生活的很好,出去也没人找我们的麻烦,”
“001区大部分人都不记得我舅爷了,自然也不会记得我们。”
徐获没接这个话题,而是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借住一晚?”
庄善柏看了看非常明亮的天色,“欢迎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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