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获没多说什么,调出车上的导航确认路线。

        “002区的路修的还不错。”迟明鸿显然对交通路线了如指掌,“城市和城市之间都有一条大道,从花鱼市到晓阳市没有岔路,闭着眼睛都能开过去。

        “路上没有随机副本吗?”徐获道。

        “能修路的地方应该没有,不过随机副本不一定固定,保不准什么时候又有了。”迟明鸿想得很开,“运气不好碰上了就做呗,反正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说话归说话,她开车的方式很粗犷,根本不在乎路上是不是有随机副本。

        路只有这么一條,除非不走了,要不然只能闷頭往前開。

        三人在黑暗中走了一段路程后,迟明鸿渐渐的有些不耐烦了,“咱们来聊聊天吧,这乌漆嘛黑的太没劲了。”

        “你说。”徐获正在翻看维度之下上的信息,抽空回了句。

        迟明鸿看他兴致不高,于是和旁边的小姑娘搭话,没话找话说地问小姑娘几岁了,家里有什么人。

        “我只有一個姐姐。”小姑娘卢晴很三言两语交代了自己的出身,被遗弃的孤儿,爹妈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怎么的,她在政府的福利机构长大,十岁的时候出来自力更生,同一个孤儿院出去的廖莲一直照顾着她,直到她十四岁,廖莲被荣哥绑走。

        她今年十六岁,已经干过很多活,捡过破烂,搬过建筑材料,替人看过小孩,挨家挨户打扫卫生,给小店跑腿,被强暴过,殴打过,吃过垃圾,偶尔也出卖身体。

        迟明鸿听得眉头直皱,“政府不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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