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光彩从单片眼镜上闪过,轻快的音乐声回荡在宴厅内,让人想起在森林里蹦跳的小鹿。
正在充饥和闲聊的人们以为舞会开始了,纷纷找好了自己的舞伴,一双双地站好。
黑色的纱幔后,正在补充体力的宫廷乐师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震惊样,这乐曲并非出自他们之手,他们手上拿的是茶杯和馅饼,可不是小号,竖琴或者别的什么乐器。
「顺便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吧。」
难得少有的,透特扬起一个狡黠的笑容,在阿蒙惊讶的目光中微微弯腰,伸出一只手,祂的表情柔软而又真挚,又被飘摇的烛光染上了暧昧的色彩——任谁与之对视,心跳都会漏上一拍。
「?」
祂用前不久教阿蒙的英语说道,顺便阶段性地复习了一下学习成果。
周遭的看客发出细微的抽气声,隐匿贤者总是给人一种含蓄而保守的印象,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祂的主动就像一个陷阱,可却因为稀罕而显得难以抗拒。
「先说好,我不会跳女步。」
阿蒙搭上近在咫尺的掌心,试图用转移话题掩饰自己刚刚的失神——那双紫色眼睛就像被魔女赋予了魅力,变成了一片温情脉脉的海,一不留神就会被溺死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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