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甲骨之文,文在那青山之身,裂在那安黎心巅。
山虽仍罩着眼底大地,墨气却从那青山中腾溢而出。如鼎中热气,虽远亦能感到。
下一刻,墨色如柱,其柱相连,正成一“剑”字。
与白子墨同在于下的众人,未看到青山开裂,也未看到墨气冲写之字。
但他们看到白子墨一剑顶在青山之峰上。
山峰之绝,怎比得了这剑势?!
剑锋斗转,刃势蛇行,阴阳之气浩漫无穷,山峰如瓦片般脆断。
白子墨就这样调用墨气托住青山,裂写“剑”字。
一剑剑,削断山头,抹瘦山腰,挥断斗石如星。
这一过程,没有一团烟,更不用说任何一片尘土。白子墨的剑,将青山碎得一个干干净净。
终于,白子墨的剑挥合在墨气上,一剑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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