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采澜:“……”
差点忘了,这厮病娇鬼,骨子里压根不是表面看的谦谦君子。
开起车来,车速完全不输给她那些雇佣兵爸爸的荤嘴。
长了骗人的脸,就是占优势啊!
她嘀咕一句:“明明我才是被打针的那个,怎么还能治打针人的病?”
“什么打针?”
来了句听不懂的,阎佩瑜愣了愣。
应采澜的内心,瞬间平衡了,嘿嘿一笑,道:“赶紧吃完睡觉!”
经过了阴阳调和,身心舒爽的女人,与他一样披散着长发,穿着一身与他同款的中衣。
也没好好穿,系带松松垮垮的,锁骨间那抹白,嫩得刺眼。
上面还有泛红淤点,都是他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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