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此事,但是他们并没有上前杀我,甚至一个屁都没有放啊!?”要真被跟踪了,花颖儿肯定是有感觉的,那晚在主峰上确实有好几派的势力。

        蛊母笑得更大声了,“江语画就是心狠手辣的蠢货,她请得那两个就是猪头,只是想忽悠她的银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两可能看到主人你法力高强,自己就主动跑路了。”

        花颖儿也是笑出了声,“这样看来,他们还不至于蠢透。”

        “哈哈哈哈.....”

        随即响起了爽朗的笑声,“蛊母你继续去盯着江语画,这两日,夜无月应该会出手了。他可能会选择跟我们联手,也可能跟江家,甚至是通吃,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为了能把他拉下水,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夜无月从神秘的胜台拉下来。

        蛊母微微作礼,便想转身离去。

        然而她刚转身就被花颖儿叫住了,“等一下,这个给你。”

        花颖儿从储物空间里拿出几瓶红色的药瓶放在蛊母的手上,“你上次受了伤,不能大意,每天服用一颗,能彻底地疗愈你身上的新伤旧患。在越王府,你不用带着帷帐帽,至少在我面前不用的,我们是朋友。”

        蛊母怔了怔,从来没有人会关心她是不是受伤了,更不会有人要求她把帷帐帽取下,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天气闷热,她实在不想带了,就扯掉帷帽,挺起胸膛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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