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的链甲裂了条口,翻卷着露出了猩红的血肉,那是一处刀伤。
混战中,身手再好也难以躲过四面八方的刀枪。
但手里的剑再次挥动,仍然出手如电,不见剑光。
不过这次,剑刃只有些艰难的撕开了对手一半的链甲护脖,在对方的咽喉处划出了一道口子。
对手没死,而是捂住了喷涌鲜血的脖子倒地翻滚着——在砍翻了十几个人之后,这把剑好像有点钝了。
李昂也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的疲惫,他不是那种拥有无穷耐力的狂人,事实上他更擅长单挑。
他用脚尖挑起了一面本属于敌人的游牧盾,缓了口气。
李昂身侧几米处,是全身已经红得发亮的克洛泽。光亮的板甲在饱饮鲜血后变得极为醒目,高大魁梧的身形使得他比李昂更像个魔头。
他周围的尸体看起来都很惨,基本上要用‘块’来表述,几乎找不到一个全尸。
唯一一个还算齐全的,是他最后砍倒的这个骑兵。
他手中粗劣的大剑已经完全变形,但依然可怖——厚重的大剑带着狂啸的破风声,横斩在一个骑兵的腰间,大剑成了s形,而迦图骑兵,成了b形。
大剑已经钝成铁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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