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重光堂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木内清竹赶紧去接电话。李翰看看手表,便对木内清竹说自己要去洗手间方便一下。木内清竹忙着要去接电话,便点头同意了。
李翰看到木内清竹走开了,便从怀兜里掏出毛巾,包住皮鞋,换戴上很薄的白纱手套,走到影佐的密室前,左右观望了一下,又转身看看,这才回转身,再躬身用铁丝弄开铁门,走进密室,按亮电灯,又轻轻的关上铁门。
接着,他掏出医院看病用的医用听筒。
他在同仁医院住院好几天,自然能盗取到医用听筒。
此时,他将医用听筒戴在耳朵上,把听诊器贴在保险柜上,一手拧转密码锁,一边认真听,解开密码之后,又掏出铁线打开锁,拉开保险柜的厚重铁门。
他认真地翻看保险柜里面的绝密文件,找到了一份日军准备发起长沙会战的作战计划,也找到了最新的汪日合作的协议、协议记录、补充条款,他将这些绝密文件小心翼翼的摆放在办公桌上,掏出两只怀表相机,一一拍照。
然后,他小心翼翼的将文件放回文件袋里,放回保险柜里,锁好保险柜,再蹑手蹑脚的走出密室,锁上铁门,走回会客室,取下毛巾,把毛巾和医用听筒放回怀兜里。
今晚,重光堂大部分人都给影佐带到浦江饭店去了,刚才接待李翰的木内清竹,来来回回的接电话,但是,电话又没接听到。在每次电话响铃的间隔时间里,他也去洗手间找李翰,也到密室门前找李翰,但是,他每次刚到洗手间房门前,便听到办公室有电话响。他每次刚走到密室房门前,便听到办公室有电话响,都急急转身去接听电话了。
此时,他真担心是影佐打电话来而没接听到,心里反而是忐忑不安。当他再次回到会客室的时候,发现李翰坐在会客室里喝茶,这才稍稍放心。
李翰说既然影佐阁下没那么快回来,那在下先回去,明天再到回来向影佐阁下汇报工作。
接着,他留下日军宪兵司令部的机动大队的办公室电话和他的姓名佐佐木。这个电话号码和佐佐木的姓名,能在特工总部的通讯录里找到。木内清竹一看,真是宪兵司令部的内线电话,还有机动大队长佐佐木的姓名,便信了。如此留下电话和姓名,也是木内清竹要求的,因为他没见过李翰,担心后续有什么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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