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开心的地方,她忍不住跃跃欲试,“前辈,你我是否可以坐而论道?”
“论道?”冯君无奈地翻个白眼,心说对于修仙,我根本不懂啊,正琢磨怎么从你这儿偷师呢,你居然要跟我……论道?
我就是那个莎士比亚的哥哥——莎士仙亚。
当然,他是这么想的,却不能这么说,只能面容一整,“以我的一点浅薄之见,论道还是早了一点,若是道友有意升堂布道,在下愿洗耳恭听。”
虞长卿闻言,脸色微微一红,忙不迭地摆手,“前辈都觉得自己浅薄,我又怎敢厚颜若斯?布道二字,休要再提。”
“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冯君正色发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师不必贤于弟子,弟子不必不如师……师徒尚且如此,前辈又算得了什么?”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尚有一得’,虞道友总不会不如愚者吧?”
虞长卿脸上本是没什么表情的,也被这话逗得一笑,“冯前辈真是风趣,不过我能讲的,都是师门传授的,好像……好像不便流传出去。”
岂止是不便流传?她一旦私授门中秘法,绝对会生不如死,而听到的人,也绝对会被高手追杀,不死不休。
所以她说的“不便”,只是表明态度,而不仅仅是指不方便——想必前辈也能领会吧?
冯君斜睥她一眼,夸张地皱一皱眉瞪一瞪眼,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原来你也知道不方便啊?那你还要我论道,莫非是想我叛出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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