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沉吟一下,再次发问,“那方便跟他要一下……辩证原理吗?”

        他原本是想继续要方子的,但是一想这都是成药了,无须针对不同的病人和病情做出增减,也就是说,拿到这个方子就可以生产,就能换来钱。

        直接要方子是抢劫,这个不合适,但是问一下病理和解决方案,就没那么敏感。

        袁化鹏迟疑一下,还是摇摇头,“这个……估计够呛,那人可不好打交道。”

        二姐一听急了,直接发话,“电话号码给我,我跟那个大师说。”

        她是心里记挂着老公的事,今年就是他进步的节骨眼,错过了,那就是一步迟步步迟,万一有所差池,被七上八下了,那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别闹,成不?”袁化鹏很无奈地看一眼自家二姐,“你这脾气,两句就得跟人家呛了。”

        他可是非常清楚,那个冯大师脾气,有多么的古怪。

        “咦……”二姐不服气了,她还要说什么,袁化鲲出声发问了,“化鹏,你感觉这个冯大师,行不行啊?”

        “哎呀……”袁化鹏思忖一下,最终还是摇摇头,“这个可是不好说。”

        二姐孜孜不倦地插话,“好说不好说,你也得打个电话问一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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