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安静。
她坐在那里很久,指尖仍覆在x口,心跳缓慢却稳定。她无法明白当中任何一个动作的意义,却在一连串模仿之下完成了。
她只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又似乎做对了什麽。
让那个孩子不再痛苦,让她的眼睛里出现一点点安静。
不是技术,也无关知识。
只是直觉。
只是某种她从来不记得学过、却好像一直藏在骨头里的东西
隔日,她醒得很早。
雾仍旧浓,像昨夜留下的梦没来得及散去。
她绕过林间的碎石路,脚步很轻,只想沿溪捡些可用的草叶。昨夜的那个影子没有再出现,空气静得像从未有任何人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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