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否定我,也没有责怪,只是把所有选项都往「公开、正式」的方向推。
像是要小心翼翼把某条界线画回原位。
他提着包走过我身边时,轻声说了句:「辛苦了。」然後就像其他每一位学生那样离开。
步伐稳定、从容,不急不慢,像风声擦过墙角,没有留下痕迹。
我留在原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x口空了一块。
有一瞬间,我甚至怀疑之前的那一切,是不是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感觉堆叠。
语音的余韵、眼神的慢停、还有那些只说一半的话──是不是其实,他对谁都是这样的?
那周我特别早到课堂。也开始注意他对其他学生的语气、目光、语速。
有时候也会有人留下来发问,他会点头、会笑、会侧身倾听,但就是……不一样。那种「让人靠近」的语气没有再出现过,不论对谁。
可他也没再给我。
那段声音,像是被他收进一个盒子里上了锁。
只剩下我自己还不小心不断重播,然後一次次地,撞上他现在的冷静。
有一天晚上我经过系馆,看到他坐在阅览室落地窗边看书。教室灯光落在他肩上,他侧着身,手指轻敲着桌面,像在记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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