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宽腰窄,全身肌实且带着明显伤痕——旧刀伤、烫痕、弹孔——光看皮肤就知道这个人曾经历过多少场面。
他的头发极短,近乎贴头皮的平头,脸上轮廓锐利,眼神却如山石般沉稳。
我打量他几秒,开口:
「站起来。」
他听令起身,动作流畅而利落。
我点了点头。
「以後你就叫——武月。」
男人垂眼应声,语调沉稳而坚定:
「……是。武月,听候调遣。」
我扫了一眼两人,一男一nV,一冷一刚,像是我亲手组出来的左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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