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心中一丝说不清的情绪翻涌而过。
是主宰的权力感?
还是对自己正逐渐失去某些东西的自觉?
我说不出来。
但我知道,这场仗,还没结束。
而铃月,就是我接下来的王牌。
我转头,看向隔壁那张尚未唤醒的床。
「……那个男人的情况?」
&回应迅速:
「与实验TA相同,脑部记忆已完全覆盖,目前正处於待机状态,是否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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