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偏了一下头然後说道:「打一声鼓替天地行道。」
莫立之赞赏的说道:「贵公子小小年纪却聪慧文思敏捷令在下印象深刻,将来必成大器。」
严淮心里高兴但不表现出来:「严兄过奖了,小犬还不成材。」
严嵩把玩着手上的春联没注意听大人的对话。
莫立之邀请严嵩父子一叙,严淮则以明日要早起婉拒之,分手前严淮说道:「莫兄如果来到分宜请到舍下,在下备有薄酒静待莫兄。」
莫立之:「一定。一定。」
看着严嵩父子离去的背影,莫立之若有所思,随着爆竹响起莫氏回神,莫摇起折扇主仆一道离开了热闹的市街。一早睡眼惺忪的严嵩被父亲架上驴背,缓缓向城外走去,当时街上冷清,细雨薄雾,街道满眼灰溜溜的败褪,早不复昨晚火树银花的七彩景象,也嗅不出油煎烹炸的味道,两者可谓云泥之别,静默彷佛一条被子覆盖在沉睡的市井身上,是无声的蒙头睡觉,严嵩张开睡眼四处张望眼前的一切想弄清怎麽回事,二人一驴已悄悄穿过城门而去,身旁仅有水车和粪车同道来往,行人一路匆匆,止不住霜脸上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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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淮在老宅贴上门联迎接新春的到来。
「沧海之中,有度朔之山,上有大桃木,其屈蟠三千里,其枝间东北曰鬼门,万鬼所出入也。上有二神人,一曰神荼,二曰郁垒。主阅领万鬼。恶害之鬼,执以苇索,而以食虎。於是h帝乃作礼,以时驱之,立大桃人,门户画神荼、郁垒与虎,悬苇索以御凶魅。」/【论衡·订鬼】
传说神荼、郁垒这两兄弟很有神威,擅长降伏妖鬼,每年都在位於东海上的度朔山检视万鬼,凡是害人者一律绑缚投入专吃恶鬼的神虎口中。人们有感於神荼、郁垒两兄弟的神威就在门前用桃木刻上两兄弟的神像以驱逐妖恶鬼魅保一家的平安,但削刻桃木十分麻烦与费事,後来人们偷懒在桃木上画上二位神将的画像,或者乾脆写上神荼、郁垒二神的名字,当作替代,此物称为「桃符」;「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王安石诗中所说的「总把新桃换旧符」就是佐证,直到明朝时演变成写上吉祥话的春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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