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成逸看在眼里,心微微一沉——直觉告诉他,柏律前後不一的解释有问题,但他选择先按下心里的疑问,没有立刻质问,而是语气平静地转移了话题,提起自己的车昨晚拖去修理,还不确定能不能修好。若是修不好,希望柏律能陪他一起去看新车,就像当初选第一台车一样。
「好、好啊……」柏律点点头,依旧避开了全成逸的目光,「你再把地点给我。」
全成逸微微一笑,正想回话,柏律才刚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断了他。全成逸瞄了一眼,萤幕显示是一条讯息,柏律的脸sE立刻微微一变,抓起手机迅速按下静音,将手机反扣在桌面,没有查看那条信息。那种充满防备的模样落在全成逸眼底,彷佛一根细针,轻轻地扎进他的心中。
「谁的讯息?」全成逸故作不经意地问。
柏律的头埋得更低了,「没什麽,公司群组的通知而已。」
全成逸没有说话,垂下眼睫盯着自己手上的书陷入沉默,内心的不安却逐渐扩散——他记得,柏律的手机从来不设置密码,如今却上锁了,但他不知道密码是什麽,就连最近他无意间靠近时,柏律都会匆忙收起手机,像是怕被看见什麽秘密似的。
全成逸不愿多想,宁可认为柏律是因为工作太忙、太累才变得反常,等过一阵子,或许就没事了。於是,他将书本随手搁在茶几上,起身走到柏律身边,温柔地揽住他,低声安慰道:「律律,别太辛苦,有什麽事记得告诉我。」
柏律愣在原地,突然觉得肩上那道他从前最依恋的触m0滚烫无b,几乎烧穿他的皮肤,更沉重得令人难以承受。他不敢去看全成逸,那双如汪洋般深邃的眼睛或许还会有他愧疚的倒影,只好随便找了藉口说要去洗澡,慌乱地挣脱全成逸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卧室。
全成逸则独自站在客厅里,静静地望着那扇紧闭的门扉,若有所思。
午後,那台细心呵护了几年的白停在维修厂里,任由技师在它身上来回检修,寻找是否还有重生的可能。过了好半晌,技师脱下手套,看着站在引擎盖旁,抱着双臂,神sE凝重的全成逸,略显无奈又有点遗憾地道:「全先生,这台车的引擎有问题,必须整组换掉,还有一些零件也逐渐老化。如果要维修,费用会很惊人,我不建议修,您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换一台新车b较快。」
全成逸抿着嘴盯着车子,内心仍是有些不舍,指腹习惯X地沿着车门轻轻滑过,最终只能点头妥协:「谢谢,那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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