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芜一手拉住白泽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抚着白泽的消瘦苍白的脸,眼含热泪地关切道。
“红夫人,婉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牵连了白泽,害他中毒,失去了大半的修为,还差点丢了性命!”
一直自责地低垂着头的阚羽萱见红芜和白婉儿来了,便忙是走过去向她们鞠躬道歉,揽下了责任来。
“中毒?!”
红芜闻言,又是紧张地看向白泽,白泽则是安抚地攥紧红芜的手,解释道:
“母亲别担心,毒已经解了,是三弟和三弟妹不惜冒着性命危险,进入了溯时阵法,为我寻到了解毒之法。
三弟妹,毒既已解,此事你也不用再耿耿于怀了。”
白泽又转而宽慰起阚羽萱来。
“虽然毒是解了,但你还是失去了大半的修为,我怎么可能就此安心。”
白泽的命是保住了,但是辛辛苦苦修炼了千年的修为,就那样白白流失了一大半,任谁都会觉得很可惜,阚羽萱自然还是会为此事感到自责,毕竟若是她不乱出府走动,白泽或许就不会遭此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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