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见白丘忽然这样紧张自己,还问起了重屿,便是知道白丘是在担心她被重屿伤害,故她心间一暖地微笑道:
“你放心,我知重屿天性残暴,断不会轻易去招惹他的。”
“……哼!你既知晓重屿,那就快趁他发现你之前,赶紧离开这儿!”
白丘见阚羽萱这样笑,以为她又是在得意他对她的担心,故又是心里不舒服地甩开了阚羽萱的手臂,说罢就要抬腿走人。
“诶!我刚才把脚崴了,脚踝痛得很,你能不能送我回镇子?”
阚羽萱才刚刚以白丘的身份在辛画面前演了一出戏,此刻她怎么能让真正的白丘回到大宅院去呢,白丘若是现在回去,那不仅是她刚才演的那出戏会泡汤,更有可能破坏了她之后再度乔装白丘去推动原始剧情的计划。
所以此时此刻,阚羽萱就算是耍无赖也好,坚决要拖住白丘,不让他回去见辛画和重屿。
“……”
白丘听闻阚羽萱脚崴了,便是又回过头来,低眉看了看她的脚踝。
阚羽萱见状,立时又演戏地走了一步,然后不稳地扑在了白丘的身上,并抬眸露出痛苦的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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