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娘子背着为夫和那个年少的为夫巫山云雨,这事又该怎么算呢?”

        白丘说着就关掉了花洒,拿来一条毛巾,包住了阚羽萱湿漉漉的脑袋,并将她的脸捧了起来。

        “什么啊,这两件事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我又不是诚心要背着你的,谁让你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的,那我只能是遇到谁就是谁了呗!

        况且,不管怎么说,他也就是你,你们从以前到现在用的都是这一副身子,我跟他这样那样,也不还是跟你这样那样嘛!”

        阚羽萱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这么为他说话,说,比起现在的我,你是不是更喜欢年少的那一个了?!”

        已经给自己裹上了浴巾的白丘说着,又拿来了一条浴巾,将阚羽萱包裹着抱了起来。

        “虽说你年少的时候确实清纯可爱,但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你吃他的醋,不就是在吃你自己的醋吗?你这么个吃醋法,也不怕把自己酸死吗,醋王?!”

        阚羽萱话落,便是被白丘抱出了浴室,放在了床上。

        “为夫早就跟娘子坦白过了,为夫就是醋王,为夫就是见不得娘子跟为夫以外的男子太过要好,更何况是那般亲密之举!

        今日,娘子若不给为夫一个交代,为夫定是不饶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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