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依偎在白丘的怀里,逃过了白丘的追问,她总算是松了口气。

        虽说她的演技不错,可白丘太了解她,她很怕瞒不过白丘,被他锲而不舍地逼问下去。

        “……丘,白泽他……可有事?”

        阚羽萱缓了缓后,又关心起白泽的情况。

        她很清楚,她是在温泉别院的厨房里被雪衣弄晕了带来白府的,雪衣要陷害的人是她,所以她最了解,白泽是被无辜牵连的受害者。

        她同样很清楚白丘的脾气,白丘既赶来救她了,那必然会和白泽发生冲突,故阚羽萱担心白泽被她牵连到十分严重的地步。

        “你如今被安了个勾引伯叔,混乱纲常,败坏家风的罪名,软禁在这祠堂里等候发落!怎么还有心思去关心他有没有事?!

        要不是因为他,你怎么会身陷囹圄?!

        况且,他一直觊觎你!他也极有可能是下毒之人!”

        白丘听到阚羽萱这会儿还担心白泽的情况,又是吃醋地抱怨起来。

        “怎么可能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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