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妖兽对气味还是太敏感,阚羽萱这简单的包扎并不能让白泽好受多少。
看着白泽衣衫不整,脸庞沾灰,一脸痛苦,十分狼狈,完全失了他的翩翩君子之风,这是阚羽萱第二次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第一次是在祠堂。
想到自己连着两次拖累白泽,将他害得如此狼狈,阚羽萱就觉内疚自责:
“对不起。”
阚羽萱坐在床尾的地上,与白泽之间隔着一个脚榻,她靠着床架,看着白泽,真诚地道歉起来。
“……”
白泽闻言,眉头一动,却不知怎么回话。
“对不起,我害你跟着我一起受罪,还有刚才的地牢里,我把你和白炎一起骂的那些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那些都不是真心的!
你为人正直,重情重义,善良无私,表里如一,丘能有你这样的哥哥真的是他的幸运!”
阚羽萱继续表达着自己对白泽的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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