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八年前白丘知晓白泽对阚羽萱明显不同,他就十分针对白泽,故他不愿吃了这个瘪,在白泽的身后提了些声音地回怼道:
“这些自不必你说!
萱儿是我的妻子,我自当以命相护,保她周全!”
白泽没有回头回复,只是用着仅能让他和身旁的谷申听到的音量,淡淡地自言自语着:
“护不护得她周全,是你的事;叮不叮嘱这句话,是我的事!”
白泽说着,抬手按住了胸口,衣服下,他的伤口还未能止住血,但他的脸上丝毫没流露出半点痛苦的隐忍。
“主子,还是让云大少主给您看看吧!”
只有跟了白泽近千年地谷申才知道,白泽若是能完全隐忍下伤口处的疼痛,就根本不会做出抬手按住伤口的动作。
白泽不仅在血的来源上对白丘撒了谎,学过一些玄黄之术的他,更是没有拜托云柏为他连夜炼丹。
他知道阚羽萱必然喝不惯血,他也知道阚羽萱必然心疼白丘,不愿再用白丘的血调养,所以他为了阚羽萱,昨夜独自闭门屋中,用刀狠狠地在自己的心口处开了个大洞,好让鲜血流得又多又快!
收集好了心头血后,他又撑着虚弱的身体独自炼丹,如此折腾到了早上,谷申来他屋中唤他起床时,才发现他晕厥在密室的丹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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