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哭!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我就是这么被你们哭晦气的!”
紧跟着,阚羽萱就听到了一个好像在哪里听过的男人的声音。
“娘,隔壁院住的是?”
阚羽萱好奇地问向雪衣。
“你的鸳鸯会绣了吗?
还有心思管别人的事!”
雪衣却是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
阚羽萱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酷似大头鸭的鸳鸯,不好意思再分心,又埋头绣了起来。
“别跟我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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