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突然笑了起来,把阚羽萱吓了一跳,听罢,她便忙是附和。
“她那儿子只懂得吃喝嫖赌,正室还没一个,却每年都将三四个女人抬回白府,异想天开着哪天生了个白狐儿子,就有了继承白家的资本!
真是可笑!
她一个最下等的土黑狐,生的儿子也是个土黑狐,还妄想能生个白狐孙儿?
那个没用的混账东西,生不出白狐儿子,就只会打女人,他怎么不想想他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阚羽萱还真是难得听到雪衣会和她说别人的是非,俗话说,女人之间的情谊,往往都是在一起吐槽别人的时候建立的,故阚羽萱赶忙抓住了这个机会,跟着雪衣一起吐槽起隔壁院的人:
“像这种自己没能力,只懂得把责任推卸在女人头上,就想着靠女人来解决问题,一点担当都没有的男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碰上这种男人的女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阚羽萱兴致勃勃地说着隔壁院的坏话,却是引得雪衣蹙眉地瞪了她一眼。
阚羽萱立时收了笑容,不敢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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