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回了房间后,先是把房门锁了,过了一会儿,见白丘居然没追来,又是更加气闷起来,可气不到半分钟,又怕他在楼下受了刁难,她不知情,故而又去把门打开。

        开了房门又过了一两分钟,阚羽萱才听到了白丘上楼的脚步声,她便忙是侧躺在床上,装睡起来。

        “萱儿?”

        白丘走进房间,见阚羽萱侧躺在床,故而轻手轻脚地来到床边,蹲在她身旁低声唤着。

        阚羽萱压根儿不理会白丘,白丘眼珠一转,就使坏地伸出手去,拿起她散乱的几根云鬓发丝,在她的鼻子前瘙痒起来。

        “白丘!你幼稚不幼稚?!”

        阚羽萱鼻子一痒,打了个喷嚏地坐了起来,揉揉鼻子,怒骂白丘一句。

        “萱儿要装睡不理我,我只能出此下策!”

        白丘嬉皮笑脸地坐到床上,搂住了阚羽萱。

        “萱儿,当年我意气用事地离开了家,之后便是过得再苦也不愿意回去,我父亲更是不可能放下他的身份来寻我。

        虽然于我而言,早就习惯了没有父亲母亲陪伴的生活,但偶尔月圆团聚之时,也会因此觉得心中寂寥。

        我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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