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是让娘操了不少心,可这些心,娘根本就不必操!

        孩儿和萱儿过得十分幸福,何必为孩儿操心,又为何非要拆散我们?

        至于父亲……父亲真的担心过孩儿吗?”

        白丘的整个童年,都没有雪衣的陪伴,雪衣只是他的一个念想,他受了委屈时,才会跑到雪衣的床边哭一哭,说一说。

        但是,白献是可以参与白丘的童年的人。

        可在白丘的童年里,大多只有白献远远的背影,和发怒责罚他的怒颜。

        在白丘的脑海里,白献最平和的表情,也只是板着个冷漠脸,从没对他笑过,更别说露出为他担心的表情。

        “我没……?!”

        闻言,白献却是被白丘的话气得语塞。

        “天下父母,有哪一个不担心自己的孩儿?!”

        白献大声地反问白丘,白丘没有回答,但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并不认同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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