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说的什么屁话!”
阚羽萱闻言,却是不乐意地一把将采下来的叶子都砸向了白泽。
“你……我是好言相劝!你怎么这般不识好歹!”
白泽退开墙根两步,又忙是拍起身上、头上的落叶。
“你那是鬼话!才不是好言!
我阚羽萱的男人,这辈子都只准娶我一个!
除非是我不要他,否则他这辈子都休想再找别的女人!
哼!”
阚羽萱说罢,就随意揪了一把树叶,然后跳下了树去。
“……呵!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女人!”
白泽愣了几秒后,忍不住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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