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应罢,白丘就作揖而去了。
“……丘儿,别怪娘,娘都是为你好!”
雪衣紧张地握着手中的杯子,看着白丘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白丘从雪院出来后,走了一段路,便是忽觉自己的头有些疼痛,他蹙眉隐忍地走走了一段,猛然发现脑海里回忆中的阚羽萱正在一个个地消失:
早上阚羽萱那迷迷糊糊刚起床的样子,忽然消失了!
昨夜阚羽萱抄写时指着一个字符问他意思时的好奇样子,忽然消失了!
昨日下午阚羽萱与他弹琴共奏时兴致勃勃的样子,忽然消失了!
……
阚羽萱的一颦一笑,一点一滴,都在开始流逝,且流逝的速度越来越快,让他的头也感觉到越来越疼痛!
“不要!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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