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掌柜抱歉道。
“那我们可以借柴房自己烧水么?”
白丘见阚羽萱面露失望,便是又这般追问道。
“可以!可以!只要两位客官不把柴房烧了就行!”
店掌柜调侃罢,白丘就把钥匙给了阚羽萱,让她回屋等着,他则跟着店掌柜去了后院的柴房,为阚羽萱烧洗澡水。
半个时辰之后,白丘烧好水后,一桶一桶给阚羽萱提到了房中,阚羽萱在屋内洗澡,白丘则是离开了客栈,去只剩下打更人的街上转了转。
不过阚羽萱还未洗好澡,白丘就回来了,只是他的手上多了两身女子的纱裙。
“萱儿,我们既要混入靖城,躲在暗中,你还是不要再穿道服为好,免得到时难以靠近他们的藏身之所。
我拿了两套纱裙给你,你一会儿就换上这个吧!”
白丘稍稍推开了一点门,将衣服塞进门中,放在地上,说罢,又关上了房门。
片刻后,阚羽萱就从浴桶里出来了,她擦干身子走到房门前,拿起地上的纱裙,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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