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失血过多,需要好好调理调理。”
“谢谢。”
阚羽萱接过药碗,蹙着眉头,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药很苦,她怕苦,但是此刻她的心更苦,所以这药再苦,她也能给自己灌下。
“你现在可还有哪里不舒服的?”
秦一飞继续关切地问道。
“嗓子和腹部有些疼,其他都还好。”
阚羽萱抬起手背,用衣袖擦了擦嘴道。
“那我再让军医给你看看!”
秦一飞拿过空碗,起身道。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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