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理由,他都没有说给阚羽萱听。

        “算了,你就当我没说过吧!

        我也知道这是难为你了。

        你和我本就不认识,你愿意在你的好兄弟手下救我这个陌生人,还答应送我离开这里,已经是很仁至义尽了。

        我确实不该再要求更多!”

        阚羽萱看得出白丘脸上的为难,便是主动收回了那话,毕竟她的生命安全还全指着白丘,她可得好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不能和他闹翻。

        毕竟她也只是个怕死的普通人,大家能一起活是最好,无法顾全所有人的情况下,她也只能努力寻求自保。

        “……你能理解我的难处便好。”

        白丘眸光忽暗,淡淡地说罢,又起身去内室,打开了某个木柜的抽屉,将银丝随手一放,银丝便消散而去,他又从中取出了一个瓷盒。

        “你的脖颈上有勒痕,我帮你上一点药膏,明日就能好。”

        白丘拿着白瓷盒坐回了阚羽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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