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阚羽萱说会好好珍惜两那支发簪之日起,阚羽萱每天都梳马尾,插狐狸发簪,而那支桃花发簪则是被她用几张纸包裹了起来,放在枕头旁边。

        从那日起,他们之间的相处也有了些变化,原因是在那日午膳之后,白丘在外殿中以指为剑,练起自己的身法招式,阚羽萱在内室里画完了昨日出宫上街时默默记在心里的路线。

        藏好地图的阚羽萱瞥见白丘难得地梳起了长发,在殿中练武,而他的一招一式都潇洒极了,实在引人注目。

        故她灵光一闪,就把内室的桌案搬到了珠帘门前,看着旋身跳跃,轻盈如蝶的白丘,就提笔画了起来。

        “你在画什么?”

        白丘练着练着,就发现阚羽萱坐在珠帘门内,边画边笑,遂忍不住走了过来瞧瞧。

        “随便乱画!”

        阚羽萱一听见珠帘挑动的声音,就先赶紧遮住了自己的画纸。

        “给我看看。”

        因练功而脸色泛红的白丘,微微喘着地要求道。

        “画的不好,我纯属自娱自乐,你就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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