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以后嫁去了别家,受了半点不如意,不都得跑回来找你为她做主?!”
红芜笑罢,抓起一子紧跟着落下。
“母亲这话不对,婉儿就我这么一个亲哥哥,不管她是否出嫁,谁要想欺负她,我自不会袖手旁观!”
白泽与红芜一边聊着,一边继续对弈起来……
夜深人静,大雨初歇,白丘又是一身酒气地回到含光院。
他之所以回来,是因为他忽然想到,阚羽萱和白泽在他的含光院里玩得欢快,凭什么却是他要逃走!
当他踏进后院时,看到被雨水冲得狼藉的满地玫瑰,以及掉落的丝带,和摆放着某种造型的红色蜡烛,却是一愣。
接着,他走到寝室前,看到阚羽萱坐在桌前支着个昏昏欲睡的脑袋,心下又是五味杂陈。
他踏进点点烛光的寝室,走到桌前一看,盘子里的菜基本都是焦黑的,难以分辨它们到底是什么。
“白丘?!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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