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跟你说了!再见!”
阚羽萱被白泽驳得哑口无言,只能是吃瘪地转回院内,跳下墙去。
阚羽萱走后,白泽还立在墙下,低头淡淡地笑着。
他一想到她刚才郁闷地落跑的样子,就忍不住摇一摇头。
“其实主子分明已经调查过了忘情的解法,为何不告诉她?”
谷申见状,又是故意点破道。
“我为何要说?”
白泽冷下脸来反问一句。
“主子,您一向不愿多管别人的事,更不喜浪费时间在无聊的人、无聊的事上,可是为何近日却……”
谷申躬身大胆指出白泽最近的问题,却是被白泽充满杀气的眼神一瞪后,立马吓得闭了嘴。
“少说话,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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