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看到你爹就给吓傻了呢!”
得知白丘刚才只是迂回的应付战术,并不是真的要去领罚,阚羽萱才放松了一些心情。
“白丘,你的脸一定很疼吧?!
嘴角都被打出血了!”
阚羽萱看着白丘带着一点血迹的嘴角,又是心疼地蹙起眉头,抬手轻轻地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
“不疼。”
白丘捉住阚羽萱的柔荑,贴在自己那半边轻微红肿了的脸颊,摇了摇头,苦笑道:
“你会不会觉得刚才的我很懦弱无能,毫无男子汉气概?”
“怎么会呢?!
大丈夫也是能屈能伸的!
而且,他毕竟是你父亲,我可以看不惯和他辩驳,可是你作为儿子,若是去指责他的不是,就很容易被人说成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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