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空一如往常,没有睁眼地应了一句。

        “是!”

        阚羽萱应罢,便是也放下剑,坐在了蒲团上打坐。

        大约过了一刻钟左右,忽然有一弟子跑来,说是目真派他来取一本藏书,上课急用。

        目空便是没有拿上剑地领着那弟子去了隔壁书房取书。

        虽然平日里上厕所都剑不离身的目空,今日居然不带着剑走,让阚羽萱觉得有些意外,但毕竟目空只是去隔壁取书,去去就会回,所以她没时间多想,只觉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阚羽萱犹疑几秒便是赶紧拿了无生就轻步快跑地离开。

        她从目空的院子出来,一路无人,顺利地到了白石桥附近的灌木丛中取回包袱,然后就赶紧上了石桥,欲往山门。

        “大胆叛徒,休想逃跑——”

        待阚羽萱行至白石桥中央时,忽然在桥的尽头涌出了十几个弟子拦住了她的去路,而目真则是一脸得逞笑容地站在他们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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