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羽萱淡淡地点了点头应道。

        “我陪你!”

        无尘随即也关了房门,跟上她去。

        阚羽萱本是想独自逛逛,但无尘看上去很想跟她一起,她便不好拒绝。

        二人离开后,一只白色的小鼠才从院中的花坛溜进了阚羽萱的房里。

        小鼠进屋后,随即就变回了一袭红衣的白丘。

        他抬手捂着鼻子,快速走到了阚羽萱摆在桌上的自带的香炉前,打开香炉盖子,将里面的桃木熏香熄灭。

        他转眼又看到桌上的包袱边放着一个和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模一样的护身符,他走近伸手拿起,勾唇笑起:

        “口是心非的丫头,明明只要随身戴着这个便好,却非要用那些令人难受的熏香!”

        话毕,他欲将护身符放回原处,可放下时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若是阚羽萱回来时发现他送她的护身符不见了,会不会着急、会不会难过?

        为了捉住阚羽萱在意他的证据,白丘转而将那护身符收进了自己怀中,然后转个身就又变回了一只白色的小鼠,跑向了床榻之下藏起,等着看阚羽萱回来后发现护身符不见踪影时的反应和情状。

        而另一边,阚羽萱与无尘逛着叫卖声寥寥无几的街道,从前她和白丘逛过的摊子都不存在了,这里再也找不到售卖她和白丘的红色护身符的摊子,也找不到白丘送她狐狸发簪和桃花发簪的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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