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给你,我在桌上趴一会儿!”
阚羽萱说罢,便是弯腰去收拾了床上的药瓶和绷带。
“你与我一起!”
白丘则是又将她一拉,拉进了怀中。
“白丘!我是看你受了伤可怜,才好心好意留你在我这里休息!
你要是曲解我的意思,那还是快走吧!”
阚羽萱一抖肩,甩开了白丘的手,说罢便起身走到了茶桌边。
见白丘坐在床边没有走的意思,阚羽萱便是叹气一声地吹了烛灯,然后坐下道了一句:
“赶紧睡吧!”
她便是伏在了桌上,背过头去,闭目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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