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
阚羽萱洗着洗着,又哼起了昨夜,白丘要她唱的那首,能够安抚他嗜血的妖性的曲子。
白丘闻曲,心静神安,调息片刻,便觉神清气爽。
“这是什么曲子?”
不知为何,白丘每每听到阚羽萱唱这首曲子,都觉得十分惬意凝神,便是好奇起来。
“没有名字!
这段曲子是我爹写的,据说是他当年追求我娘时,特意为我娘写的。
小时候他哄我睡觉时,就唱哼这首歌,我听多了,就记下了印象最深的这一段。”
阚羽萱随即解释道。
“这首曲子很好听,你爹如此有才华,难怪你的歌声也如此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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